不过文革十年,倒真是遍地“湿人”的时代。。
偶们小学就开始写湿。。政治任务啊,米年五一,十一,八一,七一。。都要办板报,都得写。。。写了啥,全忘了,小学的“湿”,一首也米留下,反正,用文丽斯基的话,都是狗屁!!
下乡后,倒很认真的写了点。。不能上台面的,不能给大众看的,更无法发表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有所感。
大学。。继续写板报湿,偶们团支部的宣传委员是吃定俺了,逢节日出板报必来“约稿”,俺经常被逼得米办法,把旧作改头换面交差。
后来,偶们的文学社被校团委招安,偶们升级为校级御用,经常被抓去采访写报道啥,跟文学一点边都米有。。。,为了安抚偶们,团委出面和校刊联系专门为偶们出专版。。第一次看见文字变成铅字,倒也小激动一下,最关键的,还居然有稿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