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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帖最游记同人】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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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帖最游记同人】 无题
 
Credit to kallenovsky 亲 .  

http://tieba.baidu.com/f?kz=468826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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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  【请问授权转帖】 

请问小月可以把亲精采的最游记作品贴到小月的论坛上麼? 

作者: 小月丫头  2008-8-22 08:22   回覆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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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llenovsky 亲/ 的授权书】  

14 楼 【回覆13】  
可以 
谢谢  
 
作者: 119.133.29.* 2008-8-22 09:47   回覆此发言    

15 楼回覆:【同人一篇】无题  
啊我又忘记穿衣服了 
有一篇外传的,不过不是同人,不知你想不想要  
 
  
作者: kallenovsky 2008-8-22 09:49   回覆此发言


1楼2008-08-22 09:59回复
    【作者】kallenovsky 

    Part 1 

    像我这样的人在很久以前本就应该死了的,可我却不可思议地活到了现在,而且还活得很不错。 
    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生存就是如此的简单。对我来说,并不是我自己想活下去,只是这世界还不想我死而已。 
    不过这实在很无聊啊……一切似乎都在我的掌中。 
    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这后一个才是真的吧。 
    我所信奉的真理就是“无”。 
    我作为一种“无”,却好好的存在在这世界上。 
    而且对某些人来说,我还是必不可少的呢。 
    真讽刺。 
    那群俗物,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明白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作为“无”而存在的道理。 
    也许大多数人至死也不会明白…… 
    算了,反正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这个三藏和别的三藏不同,我不是来普度众生的。 
    我只度我自己。 
    我一生下来就注定我只有自己可度。 
    这就是我的“业”。 
    我自己就是我今生要破的“障”。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三藏所背负的东西是世人,是天下苍生,可我不那么认为。 
    我只要能背负得起我自己就好了。 
    只有我才知道,压在我肩上的“无”有多沉重。 
    只有我自己才明白,“虚无”毁灭性的力量。 
    正如我披在肩上的无天经文。 
    它比这世上的一切都要沉重…… 
    它是我内心深不见底的无。 
    它没有底,因为它本来就什么也没有。 
    没有开头,也没有终点。 

    或许有那么一个人会懂的。 
    不过,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不,除此之外,可能还有一个。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上。


    2楼2008-08-22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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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allenovsky 

      Part 2 (上) 

      数年前的初冬,我路经一间很破旧的山庙,庙的名字早就被磨损得看不清楚了。 
      我很好奇,便走了进去。 
      一个小孩正在扫地。他没有剃度,身上穿的也是世俗的衣服。 
      可能他是带发修行的吧。 
      我想着,走过去和他说话: 
      “请问——你们的住持在哪儿?” 
      我知道自己的脸上带着很友好的笑容。 
      那小孩见到我这个陌生的访客,只是默默地把扫帚放在一边,很平静地说: 
      “请跟我来吧。” 
      他领着我走到庙内。 
      若换作是在别的寺庙,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和尚看见我早就一脸的讨厌了——不是讨厌,就是害怕,或者兼而有之。 
      比如在金山寺的那个叫“江流”的孩子。 
      而眼前的这个走得不紧不慢的小孩,不仅没有问我是什么人,而且出乎意料的沉着。 
      也许说“沉着”不那么贴切,应该说是出家人特有的从容和淡泊吧。 
      以前我觉得这一套都是废话,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和我一样也是三藏的人。 
      不过除了他之外,我还真没见过其他人像他那样的。 
      他是唯一一个。 
      “就是这儿了。住持在里面。” 
      那小和尚向我礼貌性地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非常大,大得即使说空旷也不为过的香堂。 
      在这么空旷的地方,连那巨大的佛像也显得不那么大了。 
      这座表面简陋的山庙里面居然有那么大的地方。 
      我慢慢地走在木地板上。 
      这儿的香的味道比其他寺庙要淡得多,然而其它一般的寺庙,不管香火有多盛,只要一踏出门口就会马上闻不到,而这里的香,却似乎不论走到哪里都能闻到,虽然仍然是很淡。 
      这里除了那年代久远的、铜铸的佛像和帷幕,没有多余的东西。 
      连人的影子也没有。 
      只有一丝丝微凉的清风不时拂过。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风中摇曳的声音。 
      还有隐约的鸟叫。 
      我的心中忽然有了某种预感…… 
      最后,在香堂的尽头,我看见一个穿着粗布僧衣的人坐在离我数十步以外的地板上。 
      褐色的头发。 
      不是他。 
      我有些许的失落。 
      “那边的客人,请到这儿坐下吧。” 
      那僧人用一种带着淡淡喜悦的语气邀请我。 
      我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不过没有坐下。 
      我的眼前是一片无垠的莲池…… 
      池中的莲花正在盛放。 
      红的,白的,紫的……无数妖娆。 
      池中的水清澈见底,还可以看到几尾小鱼在莲的根茎中穿梭。 
      这儿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怎么样,我这儿不错吧。” 
      那僧人在微笑,恬然中带着一丝苦涩。 
      他的年纪应该只比我大一点,可皱纹却比我多得多。 
      “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莲池呢,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啊。” 
      我用一贯的戏谑语气散漫地应道。 
      坐在地上的僧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在他之前,只有一个人曾经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 
      “哎呀,你怎么不坐呢,你可是我的贵客啊。快坐下来吧。” 
      他向我转过半个身来,忙不迭地再次邀我坐在他旁边。 
      我笑着坐下了,故意和他保持一段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3楼2008-08-22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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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allenovsky 

        Part 2 (中) 

        “真想不到我们这种偏僻地方的破庙也会有如此人物光临呢。” 
        “咦——是吗?可我不过是一个路过的穷酸和尚罢了……” 
        我发现这时我的语气很像某个人。 
        “咦——是吗?”那僧人模仿我的语气说,“可你身上为什么穿着三藏法师的正装,还披着经文呢,乌哭三藏法师?” 
        他不知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谁。 
        “哎呀呀,我真差劲,这么快就被识穿了。”我笑着耸了耸肩,和他打哈哈。 
        他又看了我一眼,忽然问道: 
        “光明他还好吗?” 
        “……你认识他?” 
        “我和他是老朋友了啊。” 
        “哎呀,既然是老朋友,怎会连他死了都不知道?” 
        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地反问他。 
        “啊——他死了吗?”他面上的表情虽然惊讶,但只是那种最平常的惊讶。 
        “嗯,死了很久了。”我漠然地说。 
        我和他相对默然。 
        片刻,他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问道: 
        “他是怎样死的?” 
        “为了保护自己的宝贝徒弟被妖怪杀死的。”我有些无趣地在地上划着圆圈。 
        “这不像他啊……”那僧人又沉默片刻。 
        “他的徒弟呢?” 
        “继承了三藏的称号和圣天、魔天两卷经文,法号玄奘三藏,取代了我成为史上最年轻的三藏呢。” 
        “哦……”他恍然大悟似的说,“其实他是自杀的,对吧?” 
        “不错。” 
        “我就想啊,以他的性格,肯定会这样做的。为了要让年幼的爱徒明白三藏的真正含义和肩负的责任,他一定会不惜采取最激烈的手段……” 
        这僧人好像真的很了解光明。 
        “光明他以前经常提起你呢,”他忽然又说,“所以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那个老头子……”我心里想着,嘴上依然带着笑说:“他可真够啰嗦的……” 
        “他说你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额头上没有朱砂印,但却喜欢穿着正装披着经文大摇大摆地四处游荡,噢,还有戴着一副度数很高的眼镜,”他微笑着说,我听了有一点不爽,本想挖苦一下他顺道挖苦一下光明,可他又接着说: 
        “不过,他又说,其实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打消了挖苦他的念头,转口问道:“那什么才不是呢?” 
        “他说,”那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本想说些什么,不过忍住了,“他说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听了这话,我差点要大笑出来:“我很好?好在哪儿?” 
        “哪儿都好。”他答得倒是爽快。 
        这次我真的笑出声来了,而且笑得前仰后合。 
        “原来我是个这么‘好’的人啊……” 
        那僧人却没有理睬我,径自走进莲池里,采了一朵白莲上来。 
        “不知你知不知道,其实光明也挺喜欢莲花的。” 
        “啊,是吗?”我看着他手里那朵还带着露水的白莲,对此不太感兴趣。 
        “他就像这朵白莲,”那僧人说着,把白莲递到我手里。 
        我一接过它,那白色的花瓣就变黑了。 
        “而你就像这朵黑莲。”他又说。 
        “什么嘛,其实这还不是同一朵?不过是颜色变了而已。”我轻蔑地说。像这样拙劣的小把戏——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 
        那僧人把莲花取回,花瓣不出所料地又变回白色。 
        “唔,还是同一朵花啊,”他看着那朵莲花说,“不过这黑色和白色应该是这世上最伟大的颜色了。” 
        颜色也有伟大不伟大之分的吗?真是荒谬。 
        “这黑色和白色,虽然完全相反,却有一个共同点,”他自顾自地说着,“容不下半点异色,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别的颜色,就会马上变成灰色或者别的颜色,即使差别很小,但毕竟已经不是原色了。自然界中,就数这两种颜色最纯粹、最难得了。” 
        “你和光明,”他忽然扯到我身上了,“说起来也差不多呢。表面上看来完全不同,其实只不过是同一种东西的两个极致罢了……” 
        他“呵呵”地笑着,似乎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内……


        4楼2008-08-2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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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allenovsky

          Part 2 (下) 

          “啊。”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倒忘了一件事……真不好意思。” 
          干吗要向我道歉……那语气,十足光明那个老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串木制的佛珠来。 
          “这莲花之所以会白得如此纯粹,都是拜它所赐啊。” 
          他把那串佛珠放到地上,那朵莲花一下子变成了平淡无奇的水红色。 
          “这串佛珠,是光明亲手交给我的,”他解释着说,“它一离开了我,这莲花就打回原形了。其实它只不过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红莲而已……” 
          “你看,”他又颇有兴致地把莲花递到我面前,“这普通的红莲啊,不仅一朵花中的花瓣颜色有所不同,就连同一片花瓣上,那颜色也分布得很不均匀呢,就像我们这些俗人一样,总是左顾右盼,摇摆不定…… 
          “所以我这莲池里啊,最多的是那普通的红莲,白莲只有很小一片,颜色也不甚纯粹,而黑莲简直从未见过,只有那几株不成气候的紫莲。” 
          他含笑着看着自己的莲池。这家伙,嘴上虽是那样说,其实心里没少得意吧。 
          一阵微风吹过,拂起了他额前的头发。 
          一颗红色的朱砂印,落在他的额的正中。 
          果然没错。 
          现在正值秋冬时节,这荒山野岭的破庙哪来这么多盛放的莲花。 
          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只有五大天地开元经文之一的有天经文才具有这般使万物生机蓬勃的力量。 
          这和我的无天经文刚好相反的力量。 
          “……你的经文呢?”我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问他。 
          “什么经文?” 
          这家伙,还在装蒜。 
          “大——名鼎鼎,五大天——地开元经文之一的有——天经文啊。”我很夸张地说。 
          “啊,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他摸着额头说,“一定是因为这个吧。唉,说起来真不好意思,这个啊,其实只不过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颗红痣而已,只是那位置不知为何偏偏长得这么……”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了,三藏法师大人。” 
          我已经看见那经文了。 
          他那看似粗糙的深褐色僧衣上,不是绣满了黑色的花纹吗——只不过因为这两种颜色都太深,不易看出来而已。 
          那些花纹明摆了就是有天经文。 
          他为什么要把经文穿在身上呢? 
          这可比披在肩上要累赘多了。 
          “我真的没骗你,乌哭法师,”他还在辩解,微笑里带着一种萧索之意,“我真的不是什么三藏法师,甚至说是连一名普通的潜心修行的和尚也很勉强。你刚才碰见那个小沙弥了吧?” 
          “是又怎样?”卖这么多关子干嘛。 
          我开始觉得有点无聊了。 
          “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啊,不,应该说是私生子比较准确吧。” 
          “喔——”我吹了一声口哨。 
          这点我倒还真没想到。 
          “我以前喝过酒,吃过肉,有过女人,还杀过人,什么戒律都给破了,哈哈,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嗯……现在想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我那时还不懂呢,你要知道,我这人天生就不像你和光明那样聪明,哦,佛家应该说,有慧根,有悟性,呵呵。” 
          “……无聊。”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莲花吗?” 
          “啊,我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 
          “这样啊……”他又自顾自地说开了,“我喜欢莲花是因为那孩子的母亲也喜欢。她的名字里也有‘莲’字呢。就连她的法号里也有。一个尼姑啊……和尚和尼姑,真是绝配,呵呵。” 
          他顿了一顿,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是一帕女人才用的的丝巾。 
          “这是她当初送给我的,多亏了光明那串佛珠,要不都十几年了,这白的丝帕不发黄才怪……” 
          “这是她特意为我抄下来的呢,”他又指着那上面的小字说,“是情诗啊……”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西桨桥头渡……” 
          我看着那丝帕上的字,小声地念着。 
          不过是一首老掉牙的肉麻情诗而已,我只念了几句就没有再念下去。 
          “当然了,这和你的那些十八禁小说比起来,的确要无聊得多啦。” 
          ——光明那个多嘴的老头,连这些事也要告诉别人。 
          “不过,我自己可是十分珍惜的。” 
          他接着我停下的地方继续念了下去: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5楼2008-08-2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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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allenovsky 

            “这诗啊,就是要念出来才有味道呀……” 
            他悠悠叹出一口气,痴痴地看着那一池莲花。 
            “她那时还未出家呢……” 
            我有点不耐烦了: 
            “喂,你那位香消玉殒的尼姑情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吧?” 
            他把目光收了回来,又微笑着道:“你大概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吧。” 
            答非所问。 
            “你大概从来不曾执着于某样东西吧。” 
            “因为没有意义。”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那么……‘虚无’就有意义吗?” 
            “这个——我不知道耶……”我无所谓地仰起头说。 
            “俗世之人执着于某一样东西的时候,必定同时也强烈地感受到那样东西的存在,或者那样东西对他的意义,就像我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一样。” 
            他又自个儿扯开了。 
            “所谓的‘有’,说穿了不过就是存在,就是能令人感受到意义罢了。” 
            意义啊…… 
            “这莲花,”他继续说道,“虽然平凡,不比白莲和黑莲那般超凡脱俗,但仍开得如此热闹,自己有自己的一份小小的美丽,正因如此,才更叫人怜爱啊。 
            “执念这种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有好有坏,但对你来说,只会百利而无一害吧。” 
            “……” 
            我已经厌烦了他对我的说教,忽然站起身来,很不客气地说: 
            “再见。” 
            “这么快就走了么?”他一脸惊奇的样子。 
            “啊……是啊。” 
            “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我停下来,转过身去看着他。 
            “这个给你吧,”他把光明送给他的佛珠递给我,“这可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哦。” 
            “……谢了。”我重新转过身去,“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那真是太可惜了……” 
            “噢,还有一件事。”他真的很烦。 
            “‘他是个很好的人’的确不是光明的原话,他当时说的话太深奥了,我这笨脑袋实在是听得不太懂,我想他的意思大概是很欣赏你之类的吧……”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理睬他。 
            “毕竟背负‘虚无’这一副重担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啊……” 
            我向门外走去,没有再回头。 
            我听见他在喃喃自语,虽然声音很小,但凭我的耳力,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你看,这是他自己明白说不要的,我可是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任务了。唉……若单凭这区区一串佛珠便可制住他,那么这个人也不值得你为他花那么大的心思了。你去得实在是太早了……你若真的有心,就应该多活几年,花那么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嘛……要使他不至越陷越深,只能是你本人亲自去,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这连我这愚钝之人也明白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唉……光明啊光明,你这样……又是于心何忍呢。”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说的这些话,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估计八成是后者。 
            ……那只和光明一样狡猾的老狐狸。 
            他之所以把经文穿在身上,就是要诫示自己,去亲身体会俗世中的那些所谓的“有”吧。 
            ——说实话,他有些地方还挺像光明。 
            他好像还说过自己是光明的“老朋友”呢。 
            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那么我和光明,又算是什么呢……? 
            啊哈,好无聊的问题啊。 
            我自嘲地笑着,踏出了香堂的门。 
            那小沙弥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边。 
            “请慢走。” 
            还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 
            然而刚等我走远了一点,他就急急地走进了香堂。 
            瞧他那担心父亲的神情啊。 
            真是有趣。 
            和当年某人和他的宝贝徒弟非常相似呢。 
            说起来,这破庙好像也只有这对和尚父子两个人而已……


            6楼2008-08-2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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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allenovsky 

              Part 3 

              我再也没有见过那把有天经文穿在身上的僧人。 
              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只是……他怎么会料到我一定会遇上那僧人呢? 
              因为“有天”和“无天”注定会相遇吗—— 
              就像“圣天”和“魔天”一样? 
              你果然很狡猾,光明。 
              我很想做一些不在你意料之中的事呢…… 
              比如,磨砺磨砺一下你那宝贝徒弟什么的。 
              他的道行和你比起来差远了,可是…… 
              他毕竟是你倾尽心血培养而成的接班人啊。 
              而且,他是你留下来的东西中,唯一一样我可以抓紧的。 
              抓紧吗……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试着去“执着”于某一样东西吧…… 
              其实,这么多年来,唯一能令我执着的,只有你而已。 
              你说对吧?光明。 

              【全文完】


              7楼2008-08-22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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