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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相随】分享龙应台《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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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翻到鹦鹉吧,看到叶落的推荐,听了,很感动,于是下载到手机里常听。
近日身体微恙,精神也有些萎靡,父上母上大人临驾两日便又离我而去,开始他们的忙碌生活。昨日早上在关卡处看到母亲回眸挥手后,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目送》,今早在群里遇见草草,跟她说起那天公园里偶遇的两排直直整齐的水杉树,思乡之情不可遏止滴涌来,想起水杉树下跟小弟的嬉戏玩闹,再看如今这对旧时形影不离吵闹不止的姐弟天各一方,想念时只得在视频里聊以相思,唏嘘感慨《共老》的无奈和庆幸。
《散步》是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听的,黑暗中忆起外婆瘦削的肩膀,冬日阳光温暖不了她冰凉的手脚,忆起澡盆里母亲粗糙而温柔的大手摩挲着外婆满是皱纹的身体,忆起每次放假归家时外婆用颤巍的手辨认她日渐长大的孙女儿,忆起她浑浊的双眼中流出的泪珠儿,那么闪亮如夜空中似尘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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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要转的只是《目送》中的寥寥数篇,冰山一角已然让我看到龙应台文字和人格的魅力。
与我9群的兄弟姐妹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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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但是
我发现,
      有些事情,人们不谈;
      有些情感,人们不说;
      有些眼泪,根本流不出去;
      有些伤痛,你不知道痛在哪里。
      因此,我写了《目送》,送给你。
                              --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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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邀请到剑桥去做两天的演讲,所以就叫17岁的华飞从法拉克福到剑桥来与我会面。
                     爱情
     从剑桥到了伦敦,我们住进了伦朗酒店。以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作为酒店的名字,大概已经在昭示自己的身份和品位了。拉开窗帘,以为可以看到雄伟的维多利亚阿伯特博物馆,却发现窗正对着后院,看出去只是一片平凡而老旧的砖造公寓建筑。有点失望,正要拉上窗帘转身的那一瞬,眼角波光流动间瞥见建筑的颜色和线条,顿时建筑隐退,颜色和线条镂空浮现,颜色深浅参差,线条黑墨分明,微风刚好吹起柔软的淡紫色的窗帘布;那一扇一扇的竖与横之间,仿佛是一种布局,楼与楼的彼此依靠和排拒之间,又像在进行一种埋伏的对话———我不禁停下来,凝视窗外,凝得入神,直到一只鸽子突然惊起,“哗”的一声横过。
      我们沿着克伦威尔大道步行往白金汉宫的方向。华飞说,高二德文课正在读《少年维特的烦恼》,课堂上讨论得很仔细。
      “喔?老师怎么说?”我兴味十足地看着他——我也是高二的时候读这本书的呀,在1969年的台湾,一边读歌德,一边读琼瑶。1774年《少年维特的烦恼》出版后,说是有两千个欧洲青年效法维特为爱自杀。拿破仑在东征西讨的杀伐中,总是随身携带着这本爱情小书。
      “你一定不相信老师怎么说的,”华飞笑着,“老师跟我们说:你们可不要相信这种‘纯纯’的爱。事实上,爱情能持久,多半是因为两人有一种‘互利’的基础。没有‘互利’的关系,爱情是不会持久的。”
      我很惊奇地看着他,问,“你同意他的说法?”
      华飞点点头。
      我飞快地回想17岁的自己:我,还有我的同龄朋友们,是相信琼瑶的。凡是男的都要有深邃而痛苦的眼睛,女的都会有冰冷的小手和火烫的疯狂的热情。爱情是有灵没有肉的,是澎湃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的;唯美浪漫、纯情而带着毁灭性的爱情,才是最高境界的爱情。
      华飞以好朋友约翰的父母为例给我作解释说:“你看,约翰的爸妈离婚了,约翰的爸爸和现在的女朋友就可能持久。因为,第一,约翰爸爸是个银行总经理,女朋友是个秘书,她得到社会和经济地位的提升;第二,约翰的妈妈是大学校长,约翰的爸爸受不了约翰的妈妈这么优秀,现在跟自己的秘书在一起,秘书不管是学识还是地位,或是聪明度,都不如他,他得到安全感和自我优越感。在这样‘互利’的基础上,我判断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持久。”
      我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17岁的儿子,说:“老天,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瞅着我,明显觉得我大惊小怪,说:“这什么时代啊?妈?”
      晚上,伦敦街头下起小雨,我们在雨中快步奔走,赶往剧场,演出的是《伊芙塔》,以阿根廷庇隆总统的夫人生平为故事的音乐剧。我们还是迟到了,《阿根廷,不要为我哭泣》的熟悉旋律从剧场的门缝里传出来。
      49岁享有盛名的庇隆将军在一个慈善舞会里邂逅24岁光艳照人的伊芙塔。舞台上,灯光迷离,音乐柔媚,伊芙塔渐渐舞近贝隆——我低声对华飞说:“你看,权力和美色交换,‘互利’理论又来了……”
      华飞小声地回复:“妈,拜托,我才17岁,不要教我这么多黑暗好不好?德文老师跟你一样,都不相信爱情。我才17岁,我总得相信一点什么吧?!”
      我有好一阵子一边看戏一边心不在焉。他的问题——唉,我实在答不出来。
      早上,灿亮的阳光扑进来,华飞还睡着。我打开窗帘,看窗外那一片平凡而现实的风景。心想,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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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楚歌曾经送给我一副小小的对联挂在我的书房了,只有两句话,据说是名人的句子,我不知道是谁的句子——相见亦无事,不来长思君。
我住在香港,有一天,我的三个兄弟中有两个就特别到香港来看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跟我出去走走。
目送6
                  《龙应台 共老》
    
人世间,兄弟姐妹之间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我们兄妹三人走进中环的一个公园,很小一块绿地被四边的摩天大楼紧紧的裹着。大楼的顶端插入云层,底部的小公园就像大楼跟大楼之间小小的吊床,乘着一点青翠。淙淙流水旁看见一块凹凸有致的岩石,三个人各选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一个人仰望天,一个人俯看着地。我看着一株树,矮墩墩的,树叶油亮茂盛,挤成一团,很浓很浓的深绿。
      这三个人,平常各自忙碌。
      一个,经常一面开车一面上班,电话一个接一个,总是在一个红绿灯与下一个红绿灯之间做了无数个业务的交代。睡觉时,手机开着,放在枕边。
      另一个,天还没亮就披上白袍开始巡房,吃饭时腰间机器一响就接,放下筷子就往外疾走。和朋友痛快饮酒时,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捂着嘴小声说话,仔细听,他说的多半是,“尸体呢?”“家属到了没?”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热闹的餐桌。 人们会问,怎么了?他说,没什么。大伙儿散时,他总是一个人匆匆上路,多半是在夜色迷茫的时候。
      还有我自己,总是有读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字,走不完的路,看不完的风景,想不完的事情,问不完的问题,爱不完的虫鱼鸟兽花草树木。 忙,忙死了
     可是我们决定一起出来走走。三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行走,身上没有一个包袱,手里没有一张地图。然后,我就看到它了:在那一团浓郁的深绿里面藏着一只浓郁深绿的野鹦鹉,正在吃一颗绿的发亮的杨桃。我靠近树,仰头仔细看着它,野鹦鹉眼睛圆滚滚的也看着我,我们就在杨桃树下对看。另外两个人也悄悄走了过来,三个人就那样立在树下仰着头,屏住呼吸,安静凝视了许久,一直到野鹦鹉把杨桃吃完了,吐了核,拍拍翅膀,“哗”一下飞走。我们相视而笑,好像刚刚经过了一个秘密的宗教仪式,然后开始想念那缺席的一个人。
      这是一个阳光温煦、微风徐徐的下午。我看见他们两鬓多了白发,想必他们也将我的日渐憔悴看在眼里。我在心疼他们眼神里不经意流露的风霜,那么,他们想必也对我的流离觉得不舍。只是,我们很少说。
      这是多么奇特的关系啊。如果我们是好友,我们会彼此探问,打电话、发简讯、写电邮、相约见面,表达关怀。如果我们是情人,我们会朝思暮想,会嘘寒问暖,会百般牵挂。因为情人之间是一种如胶似漆的粘合。如果我们是夫妻,只要不是怨偶,我们会朝夕相处,会耳提面命,会如影随形,会争吵会和好,会把彼此的命运紧紧缠绕。
      但我们不是。我们不会跟好友一样殷勤探问,不会跟情人一样长相厮磨,不会跟夫妇一样同船共渡。所谓兄弟,就是家常日子平淡过,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各自做各自的抉择和承受。我们聚首,通常不是为了彼此,而是为了父亲或母亲。聚首时即使促膝而坐,也不必然会谈心。即使谈心,也不必然有所企求——自己的抉择,只有自己能承受,在我们这个年龄,已经了然在心。有时候,我们会问,母亲也走了以后,你我还会这样相聚吗?我们会不会,像风中转蓬一样,各自滚向渺茫,相忘于人生的荒漠?
      然而,又不那么简单,因为,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不一样,我们从彼此的容颜里看得见当初。我们清楚地记得彼此的儿时——老榕树上的刻字、日本房子的纸窗、雨打在铁皮上咚咚的声音、夏夜里的萤火虫、父亲念古书的声音、母亲快乐的笑、成长过程里一点一滴的羞辱、挫折、荣耀和幸福。有一段初始的生命,全世界只有这几个人知道,譬如你的小名,或者,你在哪一棵树上折断了手。
      南美洲有一种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公尺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尺,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阖,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雨树共老,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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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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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回去看我的母亲,她住在屏东潮州小镇上。
但是我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知道我是谁。
《散步/龙应台》
     回屏东看母亲之前,家萱过边境来访。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一个盒子上写着“极品燕窝”,我打开看一下,黑溜溜的一片,看不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这黑溜溜的原始燕窝——是液体加了羽毛、树枝吗?还真不认识。不过,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我不需操心。
     她又拿出一个圆筒,像是藏画的。一卷纸拿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摊开,她说:“我印得多了,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
     海报大小的白纸,印着体积很大、油墨很浓的毛笔字,每一张都是两三行,内容大同小异: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深爱您。
     您的房子、看护、医药费,我们全都付了。
     我们承诺,一定竭尽所能照料您。
     请您放心。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都是您含辛茹苦培养大的。
     我们感念您。
     我们承诺:您所有的需要,都由我们承担。
     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对您的深爱。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我看着家萱,忍不住笑。上一回,我们在交换“妈妈笔记”时,她说到八十岁的母亲在赡养院里如何如何地焦虑自己没钱,怀疑自己被儿女遗弃,而且一转身就忘记儿女刚刚来探视过而老是抱怨孩子们不记得她。我拿出自己“制造”的各种银行证明、抚养保证书,每一个证明都有拳头大的字,红糊糊、威风凛凛的印章,每一张都有一时的“安心”作用。没想到家萱进步神速,已经有了独家的“大字报”!
     “是啊,”她笑着说,“我用海报把她房间的墙壁贴得满满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以一张一张读,每一张我们姐弟都给签了名。”
     “有效吗?”我问。
     她点头,“还真有效,她读了就安心。”
     “你拿回屏东,贴在你妈房里吧。”
     她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苦的。我也发现,她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多了。
     我把大字报一张一张拾起,一张一张叠好,卷起,然后小心地塞回圆筒。摇摇头,“妈妈又过了那个阶段了。她已经忘了字了。我写的银行证明,现在她也看不懂了。”
     回到屏东,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蒙蒙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她呼唤我的小名,要我快起床去赶校车,不要迟到了,便当已经准备好。她说隔壁的张某某不是个东西,欠了钱怎么也不还。她问,怎么你爸爸还没回家,不是说理了发就马上回来吗?
     我到厨房拿热牛奶给她喝。她不喝。我抚摸她的手,拍她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但是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我不断地把她冰冷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她又固执地将我推开。我把大灯打开,她的幻觉消失,灯一灭,她又回到四十年前既近又远、且真且假的彷徨迷乱世界。
     大年初三, 二○○八年的深夜,若是从外宇宙看过来,这间房里的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整夜。清晨四时,我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妈,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出去散步吧。”帮她穿上最暖的衣服,围上围巾,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路底有一家灯火通明的永和豆浆店,我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你家乡浙江淳安的豆浆。”她从梦魇中醒来,乖顺地点头,任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路的地面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白线,细看之下,发现是鸟屎。一抬头,看见电线上黑溜溜的一长条,全停满了燕子,成千上万只,悄悄地,凝结在茫茫的夜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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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8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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