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善良的欧洲人(不单是欧洲的社会主义者)都认为俄国是个出乎意外的国家。原因很简单,当你不知道原因时,总是觉得结果是出乎意外的。十八世纪的法国旅行家们曾说过,在俄国,大街要靠一堆堆篝火来御寒。二十世纪的欧洲社会主义者当然不相信这一点,但是他们却都认为俄国的气候严寒,致使社会民主党在那里发展不起来。而相反地,有一位法国小说家,不知是欧仁·苏[lbk]1[rbk],还是大仲马,硬要自己的主人公在俄国酸果蔓的阴影(sous l'ombre d'une kljukwa)下喝茶。当然,每一个有教养的欧洲人现在知道,围着茶炊坐在酸果蔓下面几乎像骆驼穿过针眼一样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