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e的新单曲《What Was That》封面来源于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 Marina Abramovic 2010 年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行的《艺术家在场》行为艺术。封面照片是由美国摄影师 Talia Chetrit 操刀，据说拍摄时间是在某个清晨，Lorde 在醒来后直接前往拍摄地点进行拍摄，没有经过过多的准备和修饰，整个拍摄过程捕捉到了她最自然、最真实的状态。封面中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有静默与凝视，展现了人与人之间最本质的情感连接。这是一首写给17岁时候中国广州籍摄影师前任的歌曲，主要表达了对过去一段感情的困惑、反思与怀念。Lorde 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色 T 恤。红色通常象征着热情、活力、勇气和强烈的情感，在这里可能暗示着 Lorde 在经历分手等事件后的情感迸发。